炽歌刚才解他的扣子时地不耐和粗暴,在触碰到他肌肤的一霎那化成了如水的柔情,她从脖颈一路向下吻到肚脐上,那颗点七零口径的枪眼十分具有存在感,她轻轻地舔上那块斑驳的疤痕,仿佛下了一碟友谊休战书。
“嗯……”她的吻像具有魔法一般,立刻让他止住了泪,呜咽化成了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但这吻只是具有安抚的意义,没有丝毫的猥亵。
继解开他衣服的扣子以后,把他的裤子也给褪了下来。酒夜知道她想要干什么,也十分配合。他等她主动地这一天等得太久了,迫不及待地把身体贡献给她。
内裤被褪下来以后,发热的身体彻底暴露在了冰凉的空气中,双腿打开一个羞耻的角度呈现在她面前。
由于房间内黑得伸手不见五指,要做什么只能靠摸。却正是这个原因,放大了身体的感官敏感度,每一下轻微的触摸都会带来战栗。
已经很久都没有使用抑制剂的关系,酒夜轻易地就陷入了发情地状态里。往日他发起情来可不顾什么礼义廉耻,只求最快满足肉体的欲望,可今时不同往日,和他做爱的人是炽歌的话,他不想再做禽兽了。
压抑越来越重的呼吸,直到身体被爱抚得再也忍耐不住,只溢出一声低浅的呻吟,他立刻死死地咬住唇。
她的手指在他的大腿上流连,一直抚摸到双股之间那湿泞的地带,感受到那滚烫的穴口像鱼嘴一样正在翕张着,慢慢探入一指,能感受到身下的人正在颤栗。她一点点揉抚着那个曾被蹂躏地满目疮痍的入口,这一刻她不再是联邦帝国的一级战将,不是上将军炽黎的女儿,不是这场虚幻游戏里的人上人,甚至不是一个人形符号,她忘了自己的名字,只是一股企图抚平创伤的能量。
这股内心的能量引领者她,来到这片被摧毁的一塌糊涂的地方,认识了一个被摧残的一塌糊涂的人。而她的本能就是将他从毁灭的悬崖边拉回来,用尽一切方法,只要让他从内心好转起来。
黑暗中,她摸索着低下头,在那翕张着的穴口上轻轻落下一吻。
“不要!”他几乎歇斯底里地叫起来,可发出的声音却是那么软弱和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软弱的姿态没能阻止她的决心,她决心用这个吻将他们之间的巨壑填平,从此以后再没有差别,不垢不净。
这一下,她的心里舒服了太多,终于不用再戴着面具,假装她对这具肉体没有欲望。坦诚地面对自己的欲望,才是弄清楚自己真心的第一步,她宁愿真实而荒唐地活着,也不愿虚伪而优雅的死着,过着没有灵魂的日子就是死了,只剩下一具躯壳在呼吸。她不要行尸走肉地活着,也不愿其他人行尸走肉地活着。
她起身重新覆上他的身体,用指腹抹去他残留眼睑的泪水:“没关系,我只想让你开心。别哭,你还有机会重新开始。”
漆黑中看不清对方的表情,只知道他默然了很久很久,才问她:“为什么?你可以不必这样做……”
借着酒劲,炽歌面对自己的心坦诚道:“我只知道这样做可以让你变得更好,所以就这样做了,如果你问我理由,我不知道。”
见对方依旧沉默,她顿了顿,又解释道:“也许就像你开枪时说的,只想让你开心,没想过自己。”
半晌后,他居然哽咽地笑了:“……你真是个奇迹,是我前半生都没见过的存在。”
“是人们想的太多、太复杂,不一定做任何事都需要理由,都需要好处。”
“为什么走了又回来?”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呢喃地道。
“因为我想明白了,那就是——我想像现在这样做就做了,不需要理由。”说着,她抬起他的一条腿,将自己坚挺的阴茎挤入他被揉弄地软烂湿润的甬道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啊……”突如其来的肏弄让空虚已久的后穴感受到不适应,如饥似渴紧紧地吸附住那硬邦邦的肉刃。
酒夜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被贯穿了,整个人毫无保留地都向她敞开,过去再激烈的高潮都无法使得他的内心有一点点触动,可这一下只是刚捅进去他就感觉仿佛到达了他的灵魂深处。
炽歌也不再保留自己的力量,这一次她不是为了帮他缓解发情,不是为了自己做什么禁欲实验,只是纯粹想要和他做爱,想要他从身体到心灵都快乐起来。
听到她说‘就是想这样做’这种话,他感觉没有什么催情剂比这样的表白更猛烈,让本就湿的一塌糊涂的身子变得更加酥软了。后穴已经很好的适应了坚挺的巨物,含着那根东西讨好般的吞吐着希冀带给它更多快感,只要是她的话,无论怎样使用他的身体都行。他只想给她一个人做个真正的omega。
可是独自一人自慰时那些放浪的话在她面前怎么也说不出来了。他的真实感情远比他表现出来的内敛地多,纯粹的肉体关系可以毫无顾忌地叫床,但掺杂了真正感情的做爱,却异常的缄默。
他死死的咬住唇,不想溢出太多孟浪的淫叫,一直咬到嘴唇可以闻到血腥味。
还是炽歌发现了他的异常,扳着他的嘴哄道:“没关系,叫出来,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听到这句话,酒夜仿佛如释重负般的放开了声音,在她耳边深深浅浅的呻吟了出来。
“唔嗯……啊……我这样放荡,你会不会不喜欢……”他还是对自己的过去感到担心。
炽歌吻着他的额头道:“我更喜欢你做自己,不要在乎别人的眼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因为她也是如此活着。
他明白,喘息着点点头:“……好。”
她继续抱着他的腰在那湿热的甬道内驰骋,既用力到让他快感猛烈,又小心翼翼地不弄疼他。
他感觉她的每一下肏弄都震颤到他的内心深处,从那个吻开始他知道她接纳了他,接纳了他的身体,所以这每一下都是他的荣耀,他没有感受到羞辱和自我的撕裂,在这每一下温柔与快感中他终于感受到自己是个人了。
“……谢谢你。”他喘息着在她耳畔说。
炽歌停下来,低头诧异道:“谢我什么?”
眼睛在情欲和感动的交织下催发出朦胧的雾气,鼻尖莫名酸楚:“嗯啊……谢你……把我这个俘虏……当个人……”
对待俘虏也对待人,这就是他们的不同之处。酒夜现在为自己曾经下令杀掉降虏而感到深深地自责,因为无情地对待别人所以他创造了这五年的地狱生活,这是他应得的惩罚。
‘或许,人生遭遇一件重大的转折,是上天安排你体验一下从未感知过的另一半世界。’现在他终于懂得了这句话的含义。
炽歌一边继续肏弄他一边抚摸他的脸颊道:“真谢我就好好活下去,那才是我真正想要的结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激动的心情,本能地环上她的脖颈,想要将身上的人抱的更紧,双脚也环上她的腰,让她更深地进入自己的身体。他现在依恋她,就像肉体依恋脊骨一般,深入躯壳,深入灵魂。
“嗯。”把脑袋埋在她胸口轻声闷哼了一声,算是应承了她的话。
炽歌一想到这个男人曾经是她母邦敌军的首领,现在居然在身下柔顺地攀着她的身体承接她的欲望,就有一种奇迹般的幻梦感。
两个人都做到汗水淋漓,躯体交缠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体液,信息素完美地融合了,整个房间里都弥散着情欲的味道。
射了以后休息了会,她又要了他第二次。
终于,黑暗安静的房间里只剩下喘息。
烈酒的后劲在酣畅淋漓的运动之后到达了顶峰,炽歌终于沉沉地疲倦地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之间,身体一半冷,一半凉,像是一半被冷水泡着,一半被烈火烤着。
后半夜,依稀感觉到有人在帮她盖被子。
第二天果然不出意外地发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因为连续一个月高强度工作,回来又不吃东西,烈酒烧胃,激烈的床上运动,最重要是一直压抑的心情终于得到释放,大悲大喜之下身体的内分泌失去了平衡。
她只好临时向小云告假,乖乖在家里退烧。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所以她没吃早饭,直接准备吃午饭。
烧得昏昏沉沉,看朱成碧。
望着酒夜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她忽然从床上惊坐而起,问道:“你体内的东西呢,弄出来了吗?!”
扶额,昨天喝多了,忘记戴套了。
“早上洗过澡,弄出来了。”他站在厨房里回答。
炽歌松了口气,如果不弄出来,他也会生病的。
说话之间忽然感觉到喉咙异常干涩,是宿醉的后遗症,她起床去倒水,看见客厅的游戏机旁居然摆着一束奶白色的玫瑰花,不禁诧异地问道:“这花……谁送的?”
厨房里的人迟疑了片刻,还是如实回答道:“买给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炽歌笑道:“哈是么,从来没听说过omega给alpha送花。”
捧起那束玫瑰花仔细打量,还没来得及道谢,就听见他说:“买来给你送人的。”
“送给谁?”
“……你不是说要去相亲么,我想你工作忙,应该没时间做这些事。”声音闷闷的。
炽歌心里觉得稀奇,但转念一想又不对,她去相亲,他居然什么感觉都没有,还帮她准备花?
“你希望我交男朋友么?”她有些迟疑。
酒夜把饭菜端出来,垂下眼眸似乎不想面对道:“不希望又能怎么样,你总归是要结婚的。”
炽歌对他的清醒感到有一丝内疚,以她的身份好像的确不能让他公然和自己在一起。
“相亲的事情,我已经推掉了……”虽然她是去过以后再推的,不过结局还是一样,所以这么说也没什么不妥。
酒夜不想提这件事,转移话题道:“吃饭吧,想到你胃口不佳,熬了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她看着桌上的白粥和青菜,想到他昨晚也被折腾到很晚,第二天却起得早早地起来给她煮东西,又看了看游戏机旁摆放的白玫瑰,内心有种难以言说的愧疚。
拿起勺子来扒了两口,默默地夹了一筷子青菜放进粥里,吃得慢条斯理,实则心不在焉。
她在想怎么安置酒夜的问题。
对方好像看出了她的心思,主动地道:“我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不会让你为难的。”
“酒夜……”这是她第一次完整地叫出他的名字,声音带着犹疑。
他鼓起很大的勇气,继续说道:“只要你肯要我,只要你不嫌我碍事,就算没有名分跟着你我也愿意。”
只要她肯留他在身边,他什么也不希求了。早在一个月前她不理他的时候,他就在心底里暗暗许下一个荒唐的愿望,如果、万一、哪怕只有一丝可能,她大发善心要他的话,他此生双手绝不再碰枪一下,绝对不再杀一个人,以忏悔此生所犯下的罪。
以他的身份和经历,没有资格要求她什么,也不希求她专一。
反正联邦帝国也不是实行一夫一妻制,他想着只要在她身边给他一个小小的位置就满足了。所以听到她要去相亲,他才会帮她买花,如果以后她要追别的omega,需要他帮忙的话他也会帮,因为不想给她留下一个嫉妒小气的印象,那样他才有可能留下来。
面对酒夜卑微的陈词,炽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从没有想过原来他是这么打算的。以他过去巡航舰队首席军务执行官的地位,完全配得上她,可是现在居然要靠伏低做小才希冀在她身边占据一席之地,不知道她的收留对他而言是好还是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她希望受伤的雄鹰能够修好翅膀重新飞向蓝天,可是如果把它圈养起来,它只会成为宠物而不再是猛禽,这样扼杀它的天性、浪费它的才能,是她所不忍的。
“难道……你从没想过,把身体改造回去,重新回到你的母邦么?”炽歌小心翼翼地试探问道。
只要他把身体复原,说不定还可以找回原来的地位,可以过上原来的生活。在联邦帝国里他永远只能是次等公民,可是回到巡航舰队他还可以是那个耀眼的星星,凭他的战绩只要让他们知道他没死,无论如何也会活的比这里好。
炽歌的试探让酒夜以为这算是对他的拒绝。
他惊恐担心极了,浑身都开始颤抖。他好不容易找回了灵魂,他不想回去,不想回到那个位置上,不想重新捡起枪做个杀人如麻的机器。他已经从内心里否定了自己前半生的生涯,想要在她身边重新开始,作为一个omega活下去。开启他前半生从未试过的——另一种人生。
“不要赶我走好不好,我真的不会影响你找男朋友,也不会影响你结婚。如果你不喜欢,我不会出现在你认识的任何人面前,只要你偶尔来找我,我就满足了。就像现在这样……”他握起炽歌的一只手,急切地道。
炽歌愕然了,难道他希望自己把他当成见不得光的情人藏起来吗,这就是豢养金丝雀的做法啊。不,说得好听是金丝雀,不好听就是养狗。
虽然这是几乎每个alpha都私心有的梦想,但是想起他住在二楼的这段日子,除了有游戏机作伴以外就什么都没有了,每天除了等她回来,就是在等她回来,整个人也变得患得患失的,她认为这样并不是对他最好的。
所以拒绝道:“这样对你不公平,我不想损人利己。”
酒夜忙道:“我不在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炽歌立刻道:“可我在乎!”
她平生最受不了的就是看见有些养狗的主人整日把它们用个锁链栓在犄角格拉,在小的可怜的饭盆里随意地丢几样剩饭剩菜,十天半月也不把它们带出去溜溜,让它们孤独地在原地等着主人,自以为有喂养之恩对它们颐指气使,甚至以为自己有生杀予夺的权力。
主人的世界可以有很多玩物,宠物的世界里却只有主人。
是主人把它们的生命压缩成一方天井,打断了它们的腿,又丢给它们一副拐杖,说:“正是因为我给了你拐杖你才能活下去,所以得对我感恩戴德。”
只提所谓的恩惠,却对阴谋和虐待置若罔闻,有些时候甚至连恩惠都是捏造的。
这让她联想到赤笼坡的那些工作者们,他们本来是健康的自由的,有人用催情剂和棍棒强制他们接客,后来说辞变成了因为老板提供场地养了他们,所以他们的付出是理所应当的。
她就是讨厌这样的逻辑,即便现在她是这个逻辑里的收益者,也不能容忍自己从这个逻辑里攫取好处,她宁愿放弃。
“如果真想和我在一起,那就振作起来把身体治好然后去找份工作,或者回去继续做你的将军。就算我们不能在一起,看见你生活得很好,我也会感到开心。在一起多久,结局如何,并不是我所关心的,让你的身心变得更好才是目的。如果待在我身边让你越来越委屈,我宁愿你离我越远越好。”说完,炽歌站起身来,把吃完饭的碗拿去水槽里洗了。
留下酒夜大受震动地坐在餐桌前独自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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