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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酒后真心(1 / 2)

('\t\t\t诚实地面对自己的心灵是困难的,人们常常自欺欺人,就像她不甚了解自己对待感情的心一样。她在寻求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说服自己对一个曾是自己敌营的人动心的理由,说服自己对一个肉体被蹂躏地满目疮痍的人动心的理由。

那天从联邦帝国总部资料库回来以后她就在想,如果他不是酒夜而是一个普通的士兵,甚至是老百姓,又或者他没有在赤笼坡里待上五年,是个完璧无瑕的处子,是不是就可以义无反顾地说服自己,对他动心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可是,他的身份和他的经历,让她的感情变得十分复杂,她说服不了自己,始终找不出一个能让自己满意的理由来解释一切。对他动心这件事,已经超出了普世价值观所能理解的范畴,她无法对社会大众做一个交代。

但是,她的心跳和下半身的欲望又在提醒着她,不能作弊,要对自己的感受坦白。

强烈的理智和情感冲突让她整个人快要崩溃。

炽歌答应了老妈要去相亲,本来之前她还犹豫不决,现在彻底下定了决心。依旧秉持她的理性原则,她要做个实验看看,到底还会不会对其他人动心,以及令她动心的理由又是什么。

和第一个相亲对象约在一个咖啡厅里见面,咖啡厅的氛围很好,被音乐和鲜花包围着。

她提前到了一个小时,点了一杯黑咖啡,喝到见底对方才来。

是一个带着眼镜斯斯文文的男性omega,炽歌之前已经在社交软件上看过照片了,真人比照片还要漂亮些许。据称对方的职业是文员,因为炽歌自己出身行伍,所以她的妈妈希望她能找一个顾家的omega回来,一共给她介绍了三个对象,分别是文员,老师,和糕点师。

炽歌知道老妈的喜好,因为她自己就是老师。介绍文员是因为职业压力不大,可以顾家。介绍糕点师是因为她老妈知道炽歌是个吃货。

和大部分omega一样,对方端庄文静,保持着和一个陌生alpha见面的矜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显然,这位先生平时不怎么关注新闻,没有认出她是谁。

他的爱好很优良,不喜欢打打杀杀的东西,爱看搞笑类电影,喜欢玩沙盒游戏,稍微说出一点暴力元素的事情都会让他感到害怕。

第二个相亲对象是一个老师,就像炽歌老妈一样精明而传统。

他说自己的计划是在三十岁之前拥有小孩和当上教导主任,计划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小别墅,最好临海,这样可以坐在阳台上一边看着海景一边教小孩读书写字。

和第三个相亲对象约在西餐厅,一路上他都在给炽歌讲解每一道菜的做法。

结束时候,炽歌的老妈给她发信息,问她感觉如何?

她回复道:“很好,都很适合娶回家当老公。”

炽歌老妈喜不自胜,问她:“那你想选谁作为发展对象?一起发展也不是不可以!”

联邦帝国幅员辽阔,地广人稀,为了尽快扩充人口占领更多星球,所以并不是一夫一妻制,而是多偶制。一般来说都是一个alpha标记多个omega组成一个大家庭。

炽歌回答曰:“一个都不想。”

没错,这些omega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职业体面拿得出手,是当老公的良好人选。奈何她对人家一点邪念都没有,甚至于想建个高台把他们供起来初一十五上香膜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炽歌老妈怒道:“你的要求太高了,挑挑拣拣到底怎么样才肯满意!那我再去物色几个来给你。”

她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妈,别找了,我这个经常不归家的职业,还是别去霍霍他们了。”

炽歌老妈仿佛是有某种预感似的,耳提面命道:“你可别把什么狐狸精带回家里来啊,我们家可是有头有脸的,丢不起那个人!”

挂断电话之后,炽歌跑到江边吹风冷静头脑,她翻来覆去想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回去找那个‘狐狸精’。

她好像有一点察觉出自己为什么会对烧酒和别的omega不一样了,首先他是个改造人,身体体貌特征都是alpha所具备的,所以过去常常忘乎所以把他当成哥们儿来相处了,有一种有别于异性之间的亲密感。其次,他又有omega的信息素,发起情却来一点omega的矜持都没有,他野性放荡的一面确实像个狐狸精,于是又有了一种堕落和毁灭的快感。

在那亲密感和快感的交织下,下半身便有了莫名的欲望。人只会对和自己不同的存在产生好奇,而他的存在正好就像是她的镜像面一般。

最重要的是,他总能够激发出她的某种本能,那种本能令她感受到一股巨大的能量。那并不是为了利益或欲望驱使建立的感情所能比拟呢,更像是一种灵魂上的共鸣。

所以为了弄清楚那股能量到底是什么,她还是回去找他了。

阔别一个月回到赤笼坡的临时休息所,通讯器上的消息还停留在那句话上,他说如果她不喜欢,他可以不做酒夜,只做她的omega。

她轻轻敲动键盘打下几个字:“我回来了,你在家吗?”

其实炽歌心里也很忐忑,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以后并没有想好要如何面对他,对方是比她年长资历比她深且有大量实战经验的军人,虽然战争失败了,但在历史上还是留下了他浓墨重彩的一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身为军人,她应该尊重对手敬仰前辈,但是他们有着完全不同的三观,纵观酒夜十年来在巡航舰队的对军对地政策,她几乎都完全不赞同。

他像是她的镜像面,崇尚暴力,恃强凌弱,以戈止戈,穷兵黩武。

可是当她再次看见酒夜的时候,才知道那完全是过去的刻板印象。

几分钟后,通讯器传来简讯:在家。

她站在二楼门口敲门,开门的人哪里还有一点照片里英俊神武的样子,双眼底是被失眠折磨出来的青眼圈,眼皮好像还有肿的痕迹,整个人消瘦了不少。她不在的时候他一个人也没心情吃饭,吃的很少,在加上作息昼夜颠倒和失眠,身体能变好就怪了。

看见他这个样子,不知怎么的,责怪的话也说不出口了。但是,她仍然没想好如何面对自己的感情,如何回应他。所以整个人都处于一种麻木僵直的状态中。

“还以为……你不见我了。”酒夜语气有些虚弱,但目光还是带着惊喜的神采。

炽歌坦白道:“诺,是有一段时间那么想过。”

这话像是半盆冷水泼在他身上,果然她还是介意他的身份啊!

他有些无助而悲哀地笑道:“你后悔了吗?哈哈,我说过,在我身上浪费钱,有一天会后悔的。”

听见他凄惨的笑声,她莫名觉得有些心痛,事情不该是这样子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扪心自问,她后悔了吗?因为他曾经是敌军的首领,所以后悔救他性命了吗?

如果性命可以按身份高低来划分贵贱,那她和废土星云的人没有区别,她没有资格说要重整这片土地。

“我不后悔救你的命。”她后悔的是……对他动了不一样的心思。因为动心了,所以现在才不知道该怎么样面对他。

曾有一刻她也想,如果他们还只是单纯的帮助关系多好,那样她便不会为难。

酒夜哽咽了一下道:“现在把我交出去还来得及。”

炽歌静静地注视着他,摇了摇头,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我不会这么做的,就算现在交出去也逃不了落下个窝藏的罪名,他们还会怀疑有更多的阴谋,我不会授人以柄。”

等着看她爹下台的人多如牛毛,他们巴不得在这次事件当中给她寻个错误出来,好算在她爹头上。

“那你打算如何处理我,重新回来是为了告别还是留下?”喉结在脖颈间滑动,声音有些沙哑。

一条虎鲸搁浅在岸上,是任由太阳将它烤干,还是奋不顾身地把它重新推进海洋里?

“把所有治疗做完,然后带你去救助站。等你重获自由的一天,不要说认识过我,这样对我们是最好的。”冷静地选择出最佳方案,平静地说出来。

与她的理智相比,他看起来十分情绪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深呼吸,尽力让自己情绪平静一点。因为omega激素的关系,他现在已经很难做到完全的冷静了,尤其是在跟自己发生过肉体关系的alpha面前。

对他而言,炽歌和那些赤笼坡的alpha不同,过去发生的关系无论多少他都可以当做是自慰,因为在做那件事的时候对方和自己都没有灵魂。

可是炽歌是个活生生的有灵魂的对象,因为她有灵魂,所以他也不能装作什么都感觉不到。是她,让他从一块快要腐烂的咸肉变成了有知觉有心跳的人。他本可以继续隐瞒身份,可是被她那飞蛾扑火般地救赎精神感染了,所以飞蛾扑火般地向那光明飞去,难道现在才来告诉他,那不是照亮黑暗的光,只是会将他燃烧至死的火焰么?

他垂眸自嘲道:“那你现在打算把抢救到一半的人遗弃吗?要让复活的人再度死去吗?是你把酒夜唤醒了,又为什么不理他呢?”

说到最后几个字,他颤抖着声音拼命压抑自己才不让眼泪在她面前掉下来。

这一个月里他给她发了一百多条消息,她没有回复一条,除了那句带着他姓名的疑问句。

是她把酒夜唤醒了,听见这句话,炽歌蓦地睁大了眼睛。

赫然想起那个开着台灯的昏暗客厅里,她把他压在沙发靠背上,狠狠贯穿他的身体,在他耳边问:“舒服吗……夜……”

“夜……原来你有这么好听的名字……”她一边叫着他的名字,一边进入他的体内。

那一幕仿佛就在眼前,就在昨天。他的躯体就在面前,一伸出手就可以重新触碰到,可是理智告诉她应该推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昔日从黑暗的巷子深处把这具温热的尸体拖出来的时候,她从没想过有今天。

从没想过他会让她如此为难。

她感觉呼吸困难,坐宇宙飞船都没令她这么难受:“我头好晕,出去透透气。”

一路开着车飞驰在空旷的街道上,街景在眼前狂奔,最后停在一间名叫“零度空间”的酒吧门口。

她很少去夜场,今晚算是破例了。

点了63度的烈酒,一杯一杯地往肚子里灌,只为了麻痹她不合时宜的理智。

她知道自己对酒夜的真实感觉,只是……还欠缺一点勇气和理由。

那莫名的冲动,究竟来自何方?为什么让她如此难以抗拒?可是,她知道他们注定只是像流星一样偶遇,然后再失散的缘分。

如果不能遇见最美好的他,又为什么要遇见?

与其最后告别,她为什么要唤醒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空腹喝下太多烈酒,胃里一阵阵刺痛翻涌。终于忍不住,她跑到酒吧门口去吐,蹲在大树底下将胃里本就不多的内容全部呕了出来。

昏昏沉沉中,她恍惚地看见那树根的青苔上落了一个白色圆形的物体,像鸡蛋一样的形状,只不过比鸡蛋小很多。

残存的理智让她辨认出是一枚鸟蛋,抬头看树杈上果然有一个褐色的枝桠做成的鸟窝,她小心翼翼地把鸟蛋捧起来,踮起脚尖把它放回它本该在的地方。

望着它平安无事地回到了属于它的巢穴,炽歌痴痴地笑了起来。

突然间,她蓦地长大了眼睛,似乎懂得了什么,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看到鸟蛋掉落想把它捡回窝里有什么理由吗?看到搬家中的蚂蚁不想踩下去有什么理由吗?看到受伤的兔子想要为它包扎有什么理由吗?看到搁浅的鱼想要把它推回水里需要什么理由吗?看到一朵开得正好的花不想摘下来有什么理由吗?看到掉下深渊里的人想要拉他出来需要什么理由吗?如果非要找出来,那即是希望它们活下去、活得更好的理由。

如果因为肉体和身份而区别对待救治的对象,她也没有资格说要重整这片土地。

因为这片土地上的人从身体到心灵全都满目疮痍。

需要理由的爱是偏爱,博爱是本能,不需要理由。

博爱是包容一切,原谅一切,治愈一切,无有区分,平等对待每一个受过伤的灵魂。她不想占有,只想治愈,哪怕最后她不再是这片土地的主人,哪怕最后她不能和他在一起,只要因为她来过,带来了希望,这就是她出现的意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能拯救这片土地的爱也只有博爱,而非偏爱。

只有博爱能够化解人们心中互相厮杀的兽性。

她在路边抛弃了自己的车,打了一台出租,回到临时休息所。

二楼的门因为她出去时虚掩着,至今仍没有关上。里面的人好像什么都不在乎了,静悄悄地仿佛死了一样。

炽歌一路扶着墙摸到卧室里,卧室里连灯也没开,安静地连窗外的树叶撞击在玻璃上的沙沙声都一清二楚。

还有偶尔传来的怪异的兽鸣般的呜咽。

她一把掀开被子,酒夜蓦地鸵鸟般把头埋了起来。

他闻到了她的酒味,十分浓烈,混合着她的alpha信息素,像海啸一般铺天盖地地将他淹没。

炽歌压在他身上,粗暴地去解他的扣子,那脆弱的扣子被她用力一扯稀里哗啦掉落一地。

酒夜似乎从没见过她这幅模样,也被吓到了,忘记了啜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以为她不要他了,他以为她再也不会回来了,但是再次闻到她的气息时,才不敢置信地确定她真的返回来了。

她在黑夜中摸到他的脸,满脸的泪水,不知道一个人躲起来哭了多久,她想起来他穿着那身笔挺的黑色军装,站在千军万马之前意气风发的样子,现在那个人正躺在她的床上心情别扭地哭成了泪人。

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想要止住他的眼泪,仿佛只有这样才可以让他停止哭泣。

“别亲我,脏。”酒夜沙哑着嗓音,偏过头去。

连他自己都正视不了自己,这五年来他过着怎样非人的生活,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炽歌像没听到似的,把他的脑袋扳过来,重新吻了上去。

“我也刚吐过,一起脏好了。”

马上那股浓烈的酒味就侵占了他的口腔,混着alpha的信息素,麻痹了他的大脑。身体诚实地缴械投降,顺从地随着她的动作而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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