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昨晚的事情,炽歌转变了心态,打算把他当成一个普通的omega来看待,保持好风度和礼仪。
“你想我进去吗,不想的话,我就不进去了。”一个alpha和omega单独待在一间屋子里,还是会带来比较大的压迫感的,搞不好又会诱导他发情。
突然之间有人这样尊重他的意愿,烧酒还感到不太适应。
“没关系,不嫌弃的话可以一起吃。”他转身进屋,留下淡淡的话语。
“你……不怕信息素了么?”炽歌有些意外。
对方在客厅里坐下,慵懒地窝进沙发:“你不是说会帮我么。”
炽歌瞬间红了脸:“我是有这么说过,但是……也不是想主动创造那种情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烧酒微微蹙眉,无所谓地道:“医院的报告不是看了么,没有性病,你可以放心了。”
把料理放在茶几上的手在半空中悬住了,听着他说话的语气,一股邪火不知从哪里冒上来:“你就那么想被操啊?!”
明明在努力给他创造干净的环境,他还是想往泥潭边缘靠近。
说完又觉得后悔,刚想保持风度,听见他不自尊不自爱的话居然就破防了。
“对不起。”
见他窝在沙发上不说话,炽歌以为他生气了。
“别生气了,吃饭吧。”帮他打开包装盒:“这个很好吃。”
烧酒倒是没生气,只是沉默了很久,他怎么也想不明白。
“难道你就白给我吃住么?”在他的认知里,只有杀头的生意,没有亏本的买卖。
“不啊,我说过,希望能帮你戒除成瘾的催情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这样做对你有什么收益?”不知道筹码的交易让他感到很不安心。
“收益?”吃到一半的炽歌噎住了,她倒没有认真地想过这个问题,坦白道:“没什么收益,就是想这么做,当是慈善事业吧。难道以为把你养起来是为了专门上你么?”
平心而论,在他身上花的钱对她来讲不算什么,就当救了一只流浪狗一样不值一提。可要说私心也不是完全没有,那就是她想弄明白,究竟为什么会对流浪狗般的肉体产生欲望,想搞搞清楚自己到底是不是禽兽,研究一下人性的低谷之类的。
烧酒抿了抿嘴:“我以为你有这种癖好。”
不然他实在想不通。
“噗……”炽歌心虚地擦了擦嘴,其实被他说对了一半。
要说没有也是自欺欺人,毕竟都上他两回了。可这绝不是炽歌的本意,她觉得那个时候大脑被下体操控了。
“别想太多了,好好戒瘾,就算部队回不去,以后给你安排个正常工作还是可以的。”正所谓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这点儿手段她还是有的。
“呵……”烧酒自嘲地扯了扯嘴角,正常的生活,他恐怕想都不敢想了。
“吃饱了。”放下餐具,默然起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你那么瘦,不多吃点么?”
烧酒回到房间,又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没接话。
炽歌看着他空荡荡的房间,什么正常人的娱乐爱好都没有,心里感觉有些难受:“没有什么爱好吗,平时都喜欢做什么?”
“做爱。”
她感觉自己眼皮一跳:“……那像话吗,再这样我就不管你了哦。”
上帝只救自救者,她可不想费力不讨好地救一个自暴自弃的家伙。
“对不起。”被子里传来了轻微抽鼻子的声音。
他只是说了实话而已。
炽歌吃完点心把垃圾丢进走廊公用卫生桶里,回头发现烧酒还躺在被子里,看那被子隆起的形状几乎没怎么动过。
她轻手轻脚地走过去:“睡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被子里传来浓重的鼻音:“没有。”
炽歌发现他声音不对劲,试探着拉开被子,没想到被他拽得紧紧的。
“什么状况,又发情了吗?”她蹲下来检查。
他现在的力气拽过不炽歌,被子被扯下来,于是只好拿手背去挡脸。
他一点儿也不想暴露自己的脆弱,怕那血腥味引来鲨鱼,可在这情况下已毫无力气遮掩。
尽管速度很快,炽歌还是看见了那通红的眼睛,她有些震惊又有些不知所措。
“……哭了吗?”
她只有拿枪打人的经验,可从来没有安慰哭泣的omega的经验。
手足无措地僵立在床边,想了半天抚慰的话到嘴边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无论说什么都显得苍白无力。
在这一瞬间,身体的本能再一次超越了理智,她就那么张开双臂抱了上去,轻轻拍拍脑袋,就像哄她家那只闹脾气的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明明进来之前给自己设定过红线这次绝对不碰他的,可就在看见他躺在床上双眼通红隐忍的哭态,怎么也不能无动于衷了。
怀中的人微微一震,巨大的信息素像潮水一般涌向他的眼耳口鼻,被alpha信息素的海洋覆盖,脑子失去了思考的功能。
他费力地从她怀里挣脱出来,脸上分不清是因为哭泣还是发情而产生的红涌。
“对不起,我不该碰你,一激动就……”
炽歌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看见他总像是被附魔一样频频失控。
“给你拿抑制剂。”
“不……昨天在医院注射过了,这次好像没那么严重……”他气若游丝地道。
“那……我去倒杯水来,你先冷静下。”炽歌逃也似的奔出房,现在她不光担心他失控,更担心自己失控。
她忍不住发出拷问,到底是谁需要抑制剂?
从厨房饮水机里接了一杯凉水,又从冰箱里丢了两颗冰块进去,确信这样一杯冰水喝下去可以缓解发情初期的症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烧酒在床上抱着被子靠在床头,胸膛微微起伏,哭过的双眼还有些泛红,一副破碎的布娃娃模样,叫人看了兽性大发。
作为一个alpha真的看不得这种画面,炽歌在外面吃了清心丸——心理建设才端着杯子走进来。
“诺,冰的。”
烧酒舔了舔干涩的唇,轻声道:“谢谢。”
炽歌想了半天,半蹲在床边询问他道:“给你买点游戏设备吧,你喜欢玩什么?”
反正在戒断完成期间他也不能离开这里,诺大的房间里没有娱乐设施怪无聊的。有游戏的话,可以让人心情好一点,也可以转移那种欲望的注意力。
烧酒迟疑片刻道:“……射击类。”
炽歌听完他的回答才猛然记起来他过去是个alpha,现在没办法再端起重型机枪,应该很难过吧。她甚至还联想到他过去也不是喜欢alpha的,是个喜欢omega的正常alpha,所以想起她之前说他喜欢被操之类的话,真是太不负责任了。
到底是谁把他的人生变得一塌糊涂的呢,炽歌虽然很想知道,到底也没有揭人伤疤去问。
“知道了,不过废土星云不生产这些,我可能要回一趟市区,你想一起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烧酒摇了摇头,他不想见人。
在废土星云呆久了,人也变得不正常了,他现在根本融入不了那种光鲜亮丽的场合。
“好。”她也不勉强他。
炽歌忍不住摸了摸他的发顶,就像每次出门之前安慰她家狗狗一样。
“那你乖乖待在这里,走之前我会给你留足够的食物,你尽量不要单独出门买东西哦。”
烧酒望着她伸向自己的手,眸色复杂:“……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炽歌茫然思索了片刻,挑眉道:“不知道,本能。好了,我走了。”
就像她以前也会在街上喂流浪猫狗一样,完全没有什么收益的事情,也许就是本能在驱动吧。只知道做不到视而不见,只知道这样做了心情会变好,只知道不希望它们的处境更加糟糕,这些需要什么理由呢?
伤害需要理由,愈合只是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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