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工。(1 / 2)

('\t\t\t一切的走向与前世大相径庭。

从这一枚小小的金饰,竟牵出如此之大的背景。

雍昭下意识地感到恐惧。

对自己处境的恐惧。

她稍稍缓过心底的不安,伸手按在纪舒钦因不安而死死攥紧的手上,认真望向他的眼睛,才慢慢开口,“你方才所说,可有再详细些的资料查证?”

“奴已有许久未读此书,具体页数实在记不清,若是……”不知为何,纪舒钦仿佛觉得雍昭那正抚着自己的手掌正极轻地颤动着。

他不敢垂头去看,只顿了顿,正纠结如何提起讨要书册更不易使雍昭疑心忌惮,那头雍昭却先着急发话了。

“若是朕命人将书册取来给你呢?”

猝然得了这一句问的人先是一怔,下意识推拒道:“奴身份低微,岂可……”

只是话说到一半,望见雍昭那逐渐皱起的眉心,便又止住了话头,又待一会,见雍昭视线沉沉落下,目光中全然一片笃定,才又鼓起勇气,继续道:“若是陛下能与臣书册,两个时辰内奴便可指明机关出处,告知陛下。”

雍昭正迫不及待要查这金饰的机关,闻言当即一喜,立时便要起身召人去取书卷,却还不及动身,手上便是一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原是纪舒钦轻轻扯住了她的衣袖。

“此书乃是军工书册,陛下若是不放心奴,可派人守着。”

他说得谨慎,大约是先前被雍昭忌惮多了,眼下虽得了雍昭应允,也不免紧张。

雍昭沉默地抿了抿唇,忽然伸手去抬纪舒钦的手腕,将他仍是拳状的手掌拿起,一点点打开,边道:“朕不会疑心你,朕如今……只信你。”

“陛下……”纪舒钦略带震惊的话语响起,却只是一愣神,很快便又整理好情绪,再度开口,“奴定不负陛下所托。”

雍昭闻言一下竟笑了。

那是一种温和轻快的笑,仿佛当真松了口气一般。

重生后的世界比前世多出太多。

她原以为自己不知道的不过是摄政王的狼子野心,西北的动荡不安,只要除了这内忧与外患,便可高枕无忧。

然而,事实却似乎并非如此。

从景逸身上落下的金饰,她本以为只不过能作为景逸未死的证据,却不想背后竟又牵扯出了摄政王和……一个对军工颇为熟悉的工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若是当真与军工有关,那引月阁首批密而不发悄悄送入摄政王府的那六枚金饰,恐怕便不是单纯的装饰了。

若非纪舒钦指明,只怕等自己查到此事,又要过去许久。

到那时,可又要错过什么,埋下祸根。

思及此处,雍昭心尖一颤。

她起了身,依言走出去几步,正想传唤宫人,又才想起忘了问纪舒钦是否还需要诸如笔墨一般的其他事物,于是猛一回头,才想开口,便瞧见纪舒钦已然眉心蹙起,一副深思的模样。

他微垂着头,手指曲起,搭在下颌处,正想得认真,一时竟未注意到雍昭去而复返的视线。

烛光落了他半身,在墙边拉出个变形的纤长光影。

挺拔侧影一下走样,被扯得像是窗外随风摇曳的树影。

雍昭的目光不自觉柔和下去,连带着因恐惧而狠狠震颤的内心也被平复了几分。

她勾唇笑了笑,忽地就起了些逗弄人的坏心思,于是又转回身向外走去,喊人跑腿去还金饰。

正候着雍昭消息的小太监正打着哈欠,余光忽然瞄见雍昭,登时惊得精神了几分,生怕雍昭因这一个懈怠责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然而待雍昭再走近了些,便又瞧见她微微勾起的唇角,于是才稍稍松了口气,低身下拜。

雍昭点点头,将谭福一并叫到身前,将用丝帕包裹着的金饰摸出来,放到谭福手中,交代道:“夜间其他人士不方便行事,你且交代这先前选好的小太监,悄悄将东西放去西苑。切莫走漏了风声。”

谭福因着先前雍昭的交代,一下了然,低头应了,转过头去仔细同人细说安排起来。

那人领了旨,身影晃过殿外廊柱,一下小跑着远了。

雍昭便又说起《军工要式》的事来。

谭福转头便要去传脚快的元平,雍昭摆摆手拒了,只交代他等明日纪舒钦醒来再办。

若是现下就拿来,只怕纪舒钦今夜都不会睡了。

倒也再没什么需要交代的事,雍昭遣了谭福去休息,自己也才觉察出点困意,于是下意识地就向寝宫中走去。

困意上头,一下便忘了纪舒钦已醒的事。

她视线撞上仍直着身子正思索得入迷的人,脚步顿了一顿,却又缓缓转回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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