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润玉在寒潭旁给邝露讲述着自己童年的悲惨经历,“这是当年母亲剐我鳞片时所留下的伤疤,其他地方的鳞片都已长了出来,唯独这块逆鳞之肤,是我一生的伤,一世的痛。”
讲到痛处时,他的语调更加低沉了,脸上也浮现出微微痛苦的表情。
“邝露,你知道那时我最害怕什么吗?”
“拔龙鳞、剜龙角吗?”
“是寒冷,失血过后彻骨的寒冷,你知道冷到极处是什么滋味吗?”
邝露不知道那是什么滋味,但她知道那一定很痛苦,光听这些描述,她就已经共情得流出了眼泪。
润玉仿佛又感受到那股寒冷,支撑在石座上的手都在微微发抖。
在外人眼里,天界的大殿下总是一副平和、波澜不惊的样子,一个人时严肃端正一丝不苟,待人接物时温和有礼,像一个谦谦君子。在他们眼里,大殿下绝对不会表现出现在这幅脆弱伤感的样子。这幅样子只有一个人知道,那就是邝露。
润玉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伤感无助的样子,包括锦觅。他喜欢锦觅,觅儿是一个活在阳光下的天真快乐的女孩,他只想和锦觅分享快乐。邝露就不一样了,他把邝露当成了一个可靠的朋友,一个可以毫无顾忌的展示自己伤疤的人。
每次看到殿下这幅怅然若失的样子,邝露都忍不住想要把殿下抱在自己的怀里。这个时候的润玉反而比平时更惹人怜爱,原来他也是有心的,也是会心痛的。
邝露这次没忍住,她尝试般地伸出了手,犹豫了一下,最后终于握住了润玉那撑在石座上颤抖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手背上传来一丝温暖的触觉,让人心里多了一些安慰,但润玉还是吃了一惊。邝露赶在润玉开口之前抢先说道:“殿下,你不要再害怕冷了,不管怎样,还有我在你身边,让我给你温暖可以吗?”
邝露在润玉的身边坐下,把润玉的头靠向了自己的肩膀,双手把润玉抱在了自己的怀里。“殿下,不要拒绝我,除此之外,我不知道能为您做些什么。”
润玉:“可以抱紧我吗?这几千年来,我从未感受到过温暖。”
邝露紧紧地抱住了润玉,润玉也开始回应起来,双手抚摸着邝露的后背。润玉在邝露的耳垂处、颈窝处耳鬓厮磨起来,温热的鼻息喷在邝露裸露的肌肤上。邝露仰起脖子承受着这一切。她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很久。
“润玉,你在做什么?这就是你口口声声说的喜欢我?”锦觅本来是要来璇玑宫找润玉玩的,结果就看到了眼前的这一幕,她呆呆的站在原地,发出了平静的质问。
听到锦觅的声音,润玉突然意识清醒过来。
“觅儿,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得那样。”润玉慌张的松开了邝露,来到锦觅的身边。
锦觅:“我都已经看见了,我倒是想知道你还能怎么解释?”
“锦觅仙子,要怪你就怪我吧,跟殿下没有关系。”邝露一副做错事的样子,但她不担心自己是否得罪于人,或者折损名誉,她担心的是,殿下被锦觅为难冷落。
“邝露,你先退下吧。”
现在这里只剩下润玉和锦觅两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觅儿,你要相信我,我和邝露之间真的没什么,我喜欢的人一直都是你,而且只有你,再没有其他人。”润玉一双柔情似水的眼睛深情的望着锦觅,这样的眼神谁看到都会沦陷的,可唯独锦觅无动于衷。
锦觅的眼里似有恨意,“你喜欢我?怎么证明呢?我们两个人是有婚约在身的,我几次主动提出要与你双修,你每次都是笑着拒绝了,刚才你却和邝露搂搂抱抱,你要我怎么相信你?”
润玉之所以一直没有答应锦觅,其实是因为自己身体上的秘密,他是双性之身,假如被锦觅知道,他怕锦觅接受不了,两人的婚约也不作数了。但如果两个人结婚,锦觅最终还是要知道这个秘密的。
“觅儿原来在意的是这件事,那我全听你的好不好,你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只要你原谅我。”在锦觅面前,润玉总是会丧失平时的理智,但他是心甘情愿的。
“好啊!那就说定了。”润玉不知道,锦觅等的就是他这句话,达成目的她露出满意的笑容。
“把衣服脱了吧。”锦觅淡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