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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必须现在做笔录。"崔少刚的声音突然刺破凝滞的空气,他站在应急灯闪烁的绿光里,半边身子仿佛浸泡在福尔马林溶液中。谭湘的病房门牌在众人头顶投下蛛网状的阴影,门缝里渗出某种甜腻的腐香。欧阳平突然想起卷宗里那个失踪护士的照片,她耳垂上也戴着和少女相同的珍珠耳钉。

当崔少刚第五次重复"这是程序"时,走廊灯光突然发出濒死般的嗡鸣。高法医的钢笔在记录本上划出长长的墨痕,墨迹晕染开的形状恰似法医室那具无名女尸手腕上的淤青。少年突然抬头看向监控摄像头,镜头玻璃映出的却是三个模糊人影——可明明现场站着五个活人。

欧阳平摸到口袋里的镇定剂,塑料包装簌簌作响像极了停尸房的裹尸袋。他看见谭湘病房的门把手正在缓慢转动,金属表面凝结的水珠沿着门缝滴落,在瓷砖上绽开一朵朵小小的血花。

走廊的灯光忽明忽暗,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操控着,在惨白的墙壁上投下诡异的阴影。谭湘躺在病床上,隐约听见门外传来纷乱的脚步声和低沉的交谈声。他想撑起身子,却发现身体沉重得不像自己的,仿佛有无数双冰冷的手正按着他的四肢。

医院里流感肆虐的消息早已传开,走廊上不时传来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消毒水的气味中混杂着某种腐朽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谭湘模糊地记得,昨天夜里似乎听见了不寻常的动静,像是有人在病房外低声啜泣。

停车场的混乱更是令人不安。据说有人看见一个黑影在车辆之间穿行,所到之处警报声此起彼伏,却始终找不到始作俑者。保安们神色慌张地交谈着,提到监控录像里出现了诡异的雪花点,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干扰信号。

病房外的警察比往常更加警惕,他们的目光锐利如刀,审视着每一个试图靠近的人。"谭先生需要静养,"主治医生的声音透过门缝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任何探视都必须经过严格审查。"但谭湘分明听见,在这番官方的说辞背后,隐藏着某种难以言明的恐惧。

就在这时,门把手突然无声地转动起来。谭湘的心跳骤然加速,他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悄无声息地溜进了房间——是崔少刚。这个本该在医院黑名单上的人,此刻却站在他的病床前,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窗外适时地划过一道闪电,照亮了崔少刚眼中那抹异样的光芒。

"你怎么..."谭湘的话哽在喉咙里,因为他发现崔少刚的脚下,竟然没有影子。

夜色如墨,笼罩着研究所阴森的走廊。崔少刚的拳头在身侧攥紧,指节发出危险的咔咔声,眼底跳动着暴怒的火光。就在这剑拔弩张的瞬间,欧阳平悄无声息地挡在了两人之间,月光透过窗户在他镜片上投下诡异的冷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少刚。"欧阳平的声音像一泓冰水,带着某种超乎常理的镇定。他的指尖若有若无地擦过崔少刚的手腕,那股刺骨的凉意让暴怒的男人猛地一颤。

走廊尽头传来不祥的滴水声,在死寂中格外清晰。三人对峙的影子在墙上扭曲变形,仿佛有第四个人影正悄然融入其中。离开时,刘伟的身影鬼魅般拦在楼梯口,他嘴角挂着诡异的笑,整张脸在应急灯的映照下泛着病态的青色。

"求我就能进去。"刘伟的声音突然变得嘶哑难辨,像是另一个人在借他的喉咙说话。崔少芸感觉到一阵刺骨的阴风拂过后颈,她猛地转身,却看见自己呼出的白气在空中凝成了诡异的符文。

"二组的事不用一组管。"她的声音在走廊里产生了诡异的回音,最后一个字突然变成了男女混声的重唱。刘伟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他的瞳孔在瞬间扩大至整个眼眶,黑得像是两个深不见底的洞口。

暗处传来纸张翻动的沙沙声,像是有人正在翻阅那本被封印的档案。欧阳平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指缝间渗出暗红色的液体,在月光下泛着妖异的光泽。

刘伟那张原本就刻薄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狞笑,他向前迈了一步,皮鞋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令人不适的声响。二组的办公室灯光忽明忽暗,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

"这案子归我们三组了,"他的声音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带着不容置疑的傲慢,"识相的话,现在就带着你们那些没用的档案滚出去。"

欧阳平静静地站在阴影里,月光从百叶窗的缝隙中渗进来,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诡异的条纹。他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在昏暗的光线下确实像极了寺庙里那尊永远含笑的神像。只是那双眼睛——那里面藏着的东西让刘伟突然感到一阵没来由的寒意。

"你聋了吗?"刘伟的声音不自觉地拔高了几个度,像是要用音量来驱散心底涌起的不安,"我说这案子——"

"我听见了。"欧阳平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锋利的刀片划破了凝重的空气。他缓缓抬起右手,骨节分明的手指一根根收紧,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咔咔"声。办公室角落里的绿植无风自动,叶片摩擦的声音像是无数细小的鬼魂在窃窃私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刘伟的瞳孔猛地收缩,他看见欧阳平身后的阴影诡异地扭曲起来,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那里蠕动。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不自觉地后退了半步,皮鞋跟撞上了身后的文件柜,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你...你想干什么?"刘伟的声音开始发抖,他慌乱地环顾四周,"来人!快来人!"

走廊上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但奇怪的是,那些声音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模糊而遥远。欧阳平依然保持着那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向前迈了一步。月光在这一刻突然大亮,照得他的影子在地面上扭曲变形,像一只即将扑食的野兽。

刘伟的后背已经贴上了冰冷的墙壁,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四肢像是被无形的绳索捆住,动弹不得。欧阳平的手指离他的咽喉只有寸许,他能感觉到对方指尖散发出的、不属于活人的寒气。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刺眼的白光如同潮水般涌入。刘伟的同伴们冲了进来,但他们看到的只是欧阳平静静地站在窗边,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微笑,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刘伟的幻觉。

"刘队,您没事吧?"同伴疑惑地问道。

刘伟大口喘着气,额头上布满了冷汗。他死死盯着欧阳平,后者对他眨了眨眼——那一瞬间,刘伟分明看到对方的瞳孔变成了诡异的竖瞳,又迅速恢复了正常。

"没...没事。"刘伟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在同伴的搀扶下踉跄着离开了办公室。他不敢回头,却能感觉到背后那道如有实质的视线,像毒蛇的信子般舔舐着他的后颈。

空荡的走廊里,惨白的灯光在地砖上投下扭曲的影子。欧阳平忽然咧开嘴角,那笑容像是被什么无形之物强行扯出来的,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瘆人。

"做事......别太绝啊......"他的声音忽高忽低,尾音诡异地拖长,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借着他的喉咙发声。走廊尽头的一扇门无风自动,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对面的男人不自觉地后退半步,却见欧阳平脸上的笑容骤然扭曲。那双眼睛里闪过一道诡异的红光,紧接着一连串恶毒的咒骂如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

"你儿子会在七月半看见不该看的东西......你老婆每晚都会被窗外的哭声惊醒......"每说一个字,走廊的灯光就闪烁一次,墙皮开始簌簌剥落,露出后面发霉的黑色霉斑。

最诡异的是,那些恶毒的诅咒在空气中凝结成暗红色的雾气,像有生命般缠绕在男人周围。当欧阳平提到"祖坟"二字时,整栋楼的水管突然同时发出凄厉的呜咽,仿佛地底深处有什么东西正在苏醒。

男人的脸色已经惨白如纸,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影子正在地上诡异地扭动,渐渐脱离了他的控制。而欧阳平的身影却在灯光下变得越来越淡,最后完全融入了墙上的霉斑之中,只留下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诅咒在走廊里久久回荡。

刘伟只觉得胸口一阵尖锐的刺痛,像是有人用冰锥扎进了他的心脏。他踉跄着后退两步,扶住墙壁的手指不自觉地抽搐。对面的青年歪着头看他,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漆黑的眼睛里泛着诡异的光。

"你......"刘伟艰难地挤出这个字,却发现自己发不出更多声音。耳边响起古怪的嗡鸣,仿佛有无数细小的虫子在颅腔内爬行。青年忽然凑近,带着寒意的呼吸拂过他的耳垂:"这就受不住了?"

刘伟的视野开始扭曲,青年苍白的脸在眼前分裂成重影。他看见对方修长的手指间缠绕着丝丝缕缕的黑雾,那些雾气正顺着自己的衣领往里钻。最后的理智让他猛地推开对方,却在接触到青年皮肤的瞬间打了个寒颤——那触感根本不像是活人。

"你给我等着!"刘伟从牙缝里挤出这句狠话,转身时险些被自己绊倒。他跌跌撞撞地冲向电梯,背后传来轻飘飘的笑声,像羽毛般黏在他的后颈上,挥之不去。电梯门关闭的瞬间,他分明看见青年站在原地没动,可镜面反射里,那个身影却贴在自己身后,正对着他的脖子轻轻呵气。

欧阳平站在昏暗的走廊尽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那枚冰冷的铜钱。刘伟那张令人厌恶的脸在惨白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阴森,嘴角挂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你以为这样就能吓到我?"欧阳平的声音在空荡的走廊里回荡,带着某种超乎常人的冷静。他注意到刘伟眼中闪过的一丝诧异,那抹诧异很快被阴鸷取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角落里,其他三人屏住了呼吸。林默的指尖深深掐进掌心,他从未见过有人敢这样直面刘伟——那个据说与某些不可言说的存在有着特殊联系的男人。陈子安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半步,后背抵上了冰凉的墙壁,却在这诡异的气氛中感到一丝莫名的安心。

最令人不安的是张远。他看见欧阳平周身似乎萦绕着一层若有若无的雾气,在灯光下呈现出诡异的淡蓝色。这让他想起村里老人说过的那些故事——关于阴阳眼,关于能看见"那个世界"的人。

刘伟突然发出一声不似人类的冷笑,走廊的灯管开始诡异地闪烁。欧阳平却纹丝不动,只是微微抬起下巴,露出一个带着危险意味的微笑。那一刻,张远确信自己看见欧阳平的瞳孔变成了诡异的竖瞳,但转瞬即逝。

"滚。"欧阳平只说了一个字,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让刘伟脸色骤变。空气中弥漫着某种无形的压力,刘伟踉跄着后退了两步,脸上的表情从愤怒转为惊恐,最后仓皇逃离。

走廊重归寂静,只剩下四人沉重的呼吸声。林默第一个打破沉默,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你...你是怎么做到的?"月光从走廊尽头的窗户斜射进来,在欧阳平侧脸投下神秘的阴影。

欧阳平没有回答,只是转身时,他的影子在月光下诡异地拉长,延伸,最后消失在墙角处——那个理论上影子根本不可能到达的地方。

三人交换了一个眼神,某种奇异的默契在他们之间流淌。陈子安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热流涌上心头,那不是恐惧,而是某种被压抑已久的、近乎禁忌的兴奋。张远不自觉地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目光无法从欧阳平修长的脖颈线条上移开。

在这个充满灵异气息的夜晚,某些东西在他们心中悄然觉醒。就像古老宅院深处那些被封尘多年的秘密,终于等到了被重新开启的时刻。

夜色如墨,浓稠得仿佛能滴出血来。法医高远坐在驾驶座上,指节无意识地敲打着方向盘,那双总是能洞悉死亡秘密的眼睛此刻却蒙着一层阴翳。他向来厌恶无谓的争辩,更愿意用行动证明一切,但这次,某种不祥的预感如同附骨之疽般缠绕着他。

警局的停车场地处偏僻,惨白的路灯在雾气中晕开一圈圈光晕。当他挂上倒挡时,后视镜里忽然掠过一抹灰影——那是个穿着灰黑长袖的少女,衣摆像被无形的手拉扯着般诡异地飘动。轮胎碾过潮湿的水泥地发出粘腻的声响,紧接着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咚"的一声闷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高远猛地踩下刹车,后颈的汗毛根根竖起。后视镜里空空如也,但当他颤抖着推开车门时,沥青路面上正缓缓晕开一滩暗色。月光突然刺破云层,照亮了那个蜷缩在车尾的身影——少女苍白的后颈从衣领里露出,皮肤上蜿蜒着青紫色的血管,像某种古老的诅咒图腾。

"你..."高远伸出的手停在半空,因为他看见少女正以违反人体工学的姿势扭转脖颈,那张本该血肉模糊的脸竟完好无损,涂着暗红色口红的嘴唇缓缓咧开:"高法医,你终于碰到我了。"她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隧道深处传来,带着潮湿的回音。

远处传来夜枭的啼叫,高远突然想起三天前那具被送来尸检的少女尸体,同样的灰黑长袖,同样的诡异笑容。解剖刀划开胸腔时,他分明看见那颗停止跳动的心脏上,刻着自己的警员编号。

鲜血在冰冷的地面上蜿蜒流淌,如同一场诡异的花开盛宴。林夏挣扎着撑起上半身,苍白的指尖在地板上划出几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她散乱的黑发间隐约可见一抹冷笑,嘴角渗出的血丝在月光下泛着妖异的光泽。

欧阳平的手指在距离她肩膀三寸处僵住了。他看见那些血迹正在发生某种不可思议的变化——每一滴落地的鲜血都在缓慢地绽放,化作一朵朵微型玫瑰,又迅速凋零成暗红色的粉尘。

"别碰我。"林夏的声音里带着某种非人的回响,她侧过脸时,欧阳平惊恐地发现她的瞳孔正在分裂,像破碎的镜面般折射出多个重叠的影像。"你们这些肮脏的猪手......"她的话语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串令人毛骨悚然的轻笑。

欧阳平的手腕突然传来剧痛。他低头看见自己的皮肤上浮现出青紫色的指痕,就像被无形的力量狠狠攥住。更可怕的是,那些淤青正在形成古怪的符文,如同某种古老的诅咒顺着血管向上蔓延。

月光在这一刻突然变得惨白。林夏的影子里有什么东西在蠕动,那绝不是人类应有的轮廓。当她的长发无风自动时,欧阳平听见了第二个人的呼吸声——就贴在他的后颈,带着腐朽的甜腻气息。

"你终于......"林夏缓缓转过脸,此刻她的面容已经变成了完全陌生的模样,"......找到我了呢。"这句话显然不是对欧阳平说的。在他身后的黑暗里,传来布料摩擦的声响,还有金属链条拖过地面的清脆碰撞。

法医高远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支香烟,青白的烟雾在解剖室惨白的灯光下扭曲成诡异的形状。他斜倚在冰冷的金属台边,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镜片后的眼睛冷冷注视着正在卖力卖萌的刑警队长欧阳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欧阳队长,"高远的声音带着解剖刀般的锋利,"您这副模样若是让局里那些小姑娘看见,怕是会吓得连夜写调职申请。"他故意将烟灰弹落在欧阳平脚边,看着对方瞬间僵硬的笑容,眼底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愉悦。

欧阳平眨了眨那双过分清澈的眼睛,正要反驳,角落里突然传来一阵窸窣声。那个一直沉默的女孩不知何时已经自己包扎好了伤口,绷带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诡异的苍白。她站起身时,高远注意到她右手腕内侧有一道奇怪的疤痕,形状像是被什么生物撕咬过的痕迹。

"别过去。"高远突然压低声音,但欧阳平已经上前一步想要搀扶。下一秒,刑警队长整个人飞了出去,撞在解剖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高远瞳孔骤缩——他分明看见女孩踹人时,走廊的灯光将她的影子拉长得不像人类。

女孩离开时没有回头,但高远确信听到她低笑了一声,那声音像是从很深的地底传来。当晚值班室的电话响起时,高远正盯着解剖台上那具残缺的尸体出神。崔少刚沙哑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城南废弃医院...又出现了...和二十年前一样的断手案..."

高远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烟盒,忽然想起女孩手腕上那个疤痕——法医的职业记忆告诉他,那分明是人类牙齿的咬痕。窗外,一轮血月正缓缓爬上停尸房的窗棂。

那个阴雨绵绵的秋天,接连发生的两起悬案让整座城市笼罩在不安的迷雾中。警方至今未能找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案件卷宗上那鲜红的"未结"印章,在昏暗的档案室里显得格外刺眼。

法医报告上清晰地记录着,两位受害者的左手都被某种锋利器具整齐地切断,切口平整得近乎完美。经验丰富的老刑警看着那些照片时,手指不自觉地颤抖——这绝非普通人能做到的。凶手对人体结构了如指掌,每一刀都精准地避开了重要血管,仿佛在进行一场精妙绝伦的外科手术。

但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现场那个诡异的细节。每个受害者在失去左手后,伤口都被专业地包扎过。雪白的绷带缠绕得一丝不苟,甚至能看出包扎者动作中的某种...温柔?法证人员在灯光下仔细检查那些绷带时,发现上面残留着淡淡的迷迭香气息,像是凶手刻意留下的签名。

负责此案的陈警官总在深夜反复翻看现场照片。某个失眠的凌晨,他突然注意到一个被忽略的细节:两位受害者都是左撇子。这个发现让他的后背窜上一股寒意,恍惚间似乎看见黑暗中有人正微笑着欣赏自己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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