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房门被合上,林楝仍然不放手。肖正的手腕被他捏的生疼,肖正也来了火气,挣扎着要摆脱林楝:“你他妈发什么神经,放手!!!”
林楝把肖正扔到了床上,重重压在肖正身上,二话不说就要扒他衣服。
肖正又惊又气,拼命抵抗着,林楝脱不下他的衣服,就去吻他,胡乱亲着肖正的脸。
肖正推不开林楝,伸手用力揪他的头发,骂道:“滚开!你这个疯子!”
林楝被他抓疼了,大声说道:“我不是疯子!”
肖正冷笑道:“你不是疯子谁是疯子?你不但是个疯子,还是个脑瘫,弱智,神经病!”
林楝怒吼一声,突然挥拳往肖正脸上狠狠招呼了一下,这一拳打得扎扎实实,肖正的脸被他打偏过去,牙齿碰撞口腔内壁,传来钝钝的痛感。
肖正被打懵了,等他意识到自己被打了之后,不甘示弱立即还了林楝一巴掌,两个人扭打在一起,从床上滚到地板上,缠作一团,你来我往。
肖正的身上挨了好几下林楝的拳头,他也没吃亏,硬生生拽掉了林楝的一小撮头发。
这场斗争最终以林楝胜利告终,他掐住了肖正的脖子,双手稍微使劲,肖正便再也说不出让他讨厌的话来。
喉咙被紧紧箍住,缺氧让肖正的脸充血变形,他使出最后一丝力气拼死去掰林楝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林楝的手如同铁铸一般,纹丝不动。
在肖正快要窒息的前一秒,林楝松开了手指。
肖正大口大口呼吸着久违的空气,嘴巴急促张合着似缺氧的鱼,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他刚恢复了一点力气,立即用手支撑着身体后退,直至缩到墙角处,离林楝远远的。
肖正满脸惊恐的看着林楝。这一刻他无比后悔,他错了,他真的错了,他从一开始就不该招惹林楝,林楝是一个傻子,是一个疯子,即使外表看上去温顺可欺,保不齐下一秒就会发狂失控。
肖正回想起以往媒体报道的一些精神病人杀人砍人的新闻,越想越害怕。
“你撒谎。”林楝忽然开口。
肖正被他说得一愣,不明所以地看着林楝。
“你骗我,你撒谎,你不喜欢我,你喜欢吴向文。”
林楝声调缓慢,语气伤心至极,一字一顿说出这句话。
“哈?”肖正一时间竟然不知如何回应林楝的诘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天地良心,日月可鉴,他肖正只想和吴向文约炮!!!
林楝见他久久不语,以为肖正默认了他说的话,林楝眼一眨,眼泪吧嗒吧嗒掉了下来,像下小雨似的。
肖正看得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明明是他差点被林楝掐死,怎么现在搞得好像是他欺负了林楝。
真他妈操蛋。
迟钝的保姆大婶终于意识到反常了,她敲响了房门:“小正,安安,晚饭做好了,你们快下楼吃饭吧。”
肖正刚一开口,发现自己的喉咙痛得要命,连吞咽口水都变得困难。肖正狠狠剜了林楝一眼,他声音嘶哑:“阿姨,稍等一会儿,我们马上就下去吃饭。”
肖正站起身,他进了洗手间查看自己的负伤状况,只见他的脖子上环绕着指痕和抓伤,斑驳的红色伤痕交错印在白净的脖子上,醒目又骇人。
肖正用毛巾接了点热水,捂在脖子上试图消去一点痕迹,但效果不太明显。
保姆大婶又来催他们吃饭了,连着催了两次,肖正没办法,只得答应马上就出来吃饭。
他走出洗手间,踢了踢蹲在地板上的林楝:“喂,吃饭了。”
林楝仍然在默默流泪,肖正懒得再理他,自己下楼吃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的惨状被保姆大婶撞见了,大婶诧异地问道:“咋的了,你和安安怎么了,你这脖子咋回事,是不是他打……”
“阿姨,我没事,我和林楝闹着玩儿呢。”肖正打断她的话。
保姆大婶还想说点什么,肖正已经端上饭碗开吃了,她只好把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
没过多久,林楝也下楼了,他和肖正面对面坐着,谁也不说话,默默地吃饭,餐厅里安静的只听得见咀嚼食物的声音。
当晚,肖正在客房睡下,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脖子疼得厉害,肖正根本睡不着,瞪着天花板熬到了天亮。
刚好第二天,林家老太太出院了,林澜也能抽出身来照料林楝。
肖正借机提出了回家,林澜再三挽留,肖正却很坚持,他给出的理由是回家做暑假作业,名正言顺地让人挑不出毛病。
林澜要开车送肖正回家,肖正却说自己已经约好了出租车。
肖正走的时候,林楝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无论林澜怎么劝都没用,坚决不肯出门为肖正送行,肖正根本不在乎,他头也不回地上了车,迫不及待要离开林家。
坐在出租车的后座上,肖正无意间碰到裤兜里硬硬的一张卡片,是吴向文的酒店房卡,肖正厌烦地将卡片从车窗甩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