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蛇坏得很。它既然被封上了嘴,不能大口进食,干脆堵住精孔,再把舌头卷成一根吸管,深深地探进去,慢吞吞地啜吸。它边喝边摇头晃脑,扎着的墨绿丝绸蝴蝶结跟着颤颤,像是那种会进行“谁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宝宝啊?”“是我是我!”的弱智对话主角。
雷尔夫被遏住高潮,本该喷薄而出的浓精一下子倒行,冲得他整个身体都猛地弹了一下。这感觉实在难受极了,满脑子都只剩下射精念头,紧迫翻涌。他深受重伤也能一声不吭,此时却发出窒息般的呜咽,像头幼狼,在荒原迷了路。
这呜咽成功唤醒了向导的保护欲,以利雅忽然用力敲了一下自己的太阳穴,他刚才又……又走神了。
走神对他而言,是件稀罕事。他继承了圣王的血脉,幼年即显露异禀。他能够读心。所有人的大脑对他而言都是透明的。
在他的童年,周围人的思绪与情感如洪流般涌向他,这其中饱含着强烈的爱憎怨会,足以逼疯绝大部份人,他却逐渐适应了这样的信息量,像一台精密而庞大的机器,每个齿轮都一刻不停地疯狂运转,转换、分析和统合。
由于过度内耗,他的真正觉醒远远迟于其他王子,这令他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被视为弃子,备受冷遇和欺凌。但他一旦成为向导,其能力就是有史以来最强的,甚至超越了任何现存的衡量方法。后世将他与圣王奥古休斯——第一个觉醒为向导,率领人类战胜兽族的初代皇帝相提并论。
自从他能够建立精神屏障,他就从没走神过。他的大脑曾承载过众生的喜怒哀乐,区区一人的思维,只需要启动极小的功率。
但现在,他变得很奇怪。脑子、脑子好像不转了……
他厌烦地低声道:“这么不听话。”他拎起蛇,把它重重甩到了石壁上。他在对自己生气,气恼自己居然败于原始欲望。
蛇这次连假哭都不敢了,把自己盘成一坨精美的便便造型,在角落里默默抗议。
雷尔夫好不容易得到解脱,并没有猛烈发泄。他有点被玩坏了。阳物依旧朝天竖着,粗壮坚挺的,一抖一抖的。马眼像张被挤开的小嘴,空虚地渴望被继续抽插,却只能失禁般淌出清液,淅淅沥沥的,并不是白色的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雷尔夫粗重喘息,快感如酥麻电流,找不到出路,到处流窜。他全身紧绷,连两颗乳头都硬硬地凸起。可他并没有去伸手抚摸自己的阴茎。那玩意已经属于向导了,被玩弄也好,被践踏也好,他自己再无权力处置。
奇妙的是,向导也是这么想当然的。他得管好自己的东西。于是他跪坐在雷尔夫身旁,想要帮他射出来。他握住雷尔夫阴茎的样子,称得上审慎,活像是研究一个年久失修的水井压柄该如何使用,这显然是学者的知识盲区,他为此露出为难的神色。
哪怕他的动作再生硬,单是他的手放在他的阴茎上这一事实,就够让雷尔夫激动的了。
因为向导眼盲,去任何不熟悉的地方,做任何不熟悉的事,都是摸摸索索的。有的人会觉得这是胆怯的表现,但恰恰相反,只有勇敢自信的人,才敢于前进,敢于犯错。
冰冷,苍白,瘦长的手,勇敢自信地圈住狰狞肉棒,还没等他怎么进行实验,雷尔夫就射了,射得非常仓促,超出两人的意料,于是浓稠的白精直接喷溅到了以利雅的脸上、发上。
雷尔夫在梦里都不敢幻想的场景,照进了现实。
要死了,他恍恍惚惚地想。尽管浑身酸软,肌肉在快感的余韵中抽搐,他仍然立即撑起来,想要帮以利雅擦干净。
以利雅愣了一下,接着用他那特有的迟疑动作,揩了一点白浊,充满研究精神地尝了尝,神情空白两秒,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定义这种味道,也不确定自己是否喜欢。他又尝了一次,高深莫测地点了点头,大概得出了结论。
看到这一幕,雷尔夫气血上涌,眼前都跟着泛起红光,又是恐慌又是兴奋,实在销魂。
以此同时,他留意到皇帝也硬了,将白袍撑起了隐隐一团。政教合一的国家,皇帝同时兼任教皇,他的日常服饰皆为圣洁的白色,沾染情色后,带来更强烈的亵渎感。
雷尔夫沉默片刻,“请您容许……”他膝行到皇帝身前,仍然隔着一点距离,但气息喷吐在皇帝的胯下,一切尽在不言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什么……哦。”以利雅才意识到自己勃起了,连自己也知道这慢半拍实在离谱,羞窘一笑。
他倒并非冷如冰霜,平时就常笑,但那是刻在神像上的笑法,或是垂怜苍生,或是超然玩味。此时那么一笑,是在喜欢的对象面前出了窘,很是难为情的,充满人味。
雷尔夫痴痴看呆了,连眼睛都不眨,只想牢牢记住他的一颦一笑,“他连自己硬了都不知道么?”的困惑都跟着消散得无影无踪。
以利雅的身体一直与意识高度脱节,更像是容纳磅礴思维的器物,还是不太好用的那种。长久以来,他精心保养它,使它免于寒热饥渴,甚至适度的锻炼,确保它不会拖累大脑运行。
就连情欲,他也更习惯于精神层面的刺激,而非肉体上的。但当他开始渴望一个具体的人时,身体才能带来最真切的接触和联结。
他矜持地颔首,“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