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就在附近走走的关系,所以一大清早炽歌就没有配枪出门。
早晨的集市还是挺热闹的,虽然有点脏乱,但看着街边摆摊的小贩,拿着东西叫卖的走卒,装卸运货的工人,满墙乱画的涂鸦和广告,也不乏生活气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低矮的楼房上插着废土星云独有的旌旗,那是一种有别于联邦帝国和巡航舰队的古老旗帜,很久以前他们这里便独立于两个邦外,没人能管的了他们。
墙角下堆着些垃圾,散发着异样难闻的味道,招来许多苍蝇。
让路过它们的人炽歌绕道而行,但是看上去他们这里生活的人已经习惯了。
一路上走过集市,还是有人认出了酒夜,他们向这边传来怪异的凝视,惹得炽歌十分不悦。
“你以前来买东西时,他们也这样盯着你么?”
“以前会挑更早的时候来,那时候人少,现在已经八点钟了……”
有个蹲在菜市口的流氓朝他吹口哨:“这不是烧酒么,跟着你的人是谁?”
这里的人普遍不看新闻,也没有渠道了解外界的生活,所以不认识炽歌很正常。
酒夜不想搭理他,但也不想惹人注意,不想让炽歌听见他们当着她的面调戏他的声音,只好拉着她的衣角道:“别看,快走。”
那人还是不肯相饶,跑到俩人面前拦住去路,一把从嘴巴里扯下烟头摔在地上:“出息了,我叫你你敢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炽歌忍不住问道:“这人是谁?”
酒夜低着头压着声音道:“牙子,帮赤笼坡老板盯梢的。”
牙子,她是听过这个词的。他们除了帮老板盯住那些企图逃离的人,还负责把外面良家拐卖进来。这里遍地都是滑哧溜的眼线,所以遍地都是牙子。他们混迹在人群中伪装商贩或游民,盯住地盘内各处的情况,一有动静就向上头回报。
她深吸口气,走上前道:“听着,我们只想买东西,不想在你地盘上惹事,放我们走对你我都好。”
那人轻蔑道:“好大的口气,难怪说好久都没见过这家伙,我们都以为他死了。怎么着,被你一声不吭带走了?好些日子了,付嫖资了吗?”
炽歌瞬间就明白了,原来这些牙子靠抽水过活。
她忍耐着那人的态度,把话好好说清楚:“你要钱我给你,别在路中央嚷嚷。”
那人原来就讨厌酒夜傲慢冷漠的态度,上次也是他把那些人叫到暗巷里去整他的,这次也不打算放过他:“钱?不是钱这么简单的事,我要带他走。”
说着一只胳膊去拉酒夜。
炽歌把他护在身后,挡在他们中间:“他不能跟你走,你要多少钱,我赎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赎身?”那人像是听到什么惊天笑话一样哈哈大笑起来:“居然有个傻逼要赎这个抹布套子,真是开了眼了,大家快来看啊。”
周围的人一听到有热闹,赶紧放下手里的活计跑过来围观,一时之间围上来十几个人。
炽歌怒道:“你存心想把事情闹大是吗?!”
那人呸的一声,吐了口水在地上:“没错,老子早就看这小子不顺眼了,上次在巷子里没整死他真是命大。现在居然有人要赎他,这狗日的跟你睡了几次啊,就想赎他,被他勾引得昏头了吧?还有你,被那么多人轮着操还没被玩坏真是个天生的下流种子,走到哪里都可以发情的骚货,你叫街坊邻居认认,在场的有多少人没上过你?”
酒夜白着脸一言不发地任他侮辱,咬到嘴唇流血也没还一句嘴,因为就连他自己也默认这些是实话。
被那么多人操过,他早就该死了,有什么脸面苟活,还希望跟在她身边。
最重要的是现在这些污言秽语都被她听到了,更是扯下了他最后一层遮羞布,这五年来不堪回首的经历又像海啸一般翻涌起来,几乎将他的理智湮灭,把他好不容易修补起来的心又重新撕成一片一片的稀碎模样。
他真的恨不得现在立刻马上死去,好不用面对炽歌。
他死死地低着头,没有勇气去看她,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出来。
炽歌完全失去了理智,平时的斯文腼腆一扫而光,一怒之下抓起他的衣领,青筋直暴地骂道:“滚你他妈的蛋,他有血有肉会哭会笑有爹生有妈养,不是没有感情的抹布套子,你们他妈才是没有感情的欲望机器,被魔鬼附身的行尸走肉,没有脑袋的人形鸡巴,我看需要抑制剂的不是他,需要抑制剂的是你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说完,便一拳把他挥在地上。
“你有什么资格自以为是地觉得自己比他高级?你不会死吗?不会流血,还是没有痛苦?可以不用吃饭,还是多长了一只手?是什么造成你比他们高人一等的错觉?因为你长了个鸡巴,他没有吗?如果你默认可以这样对待他,那我他妈就这样对待你!这是你自找的!”
正当她准备掏出枪来的时候,才惊然地发现自己什么都没带就出门了。
“妈的。”暗骂了一句。
那人从地上站起来,一众小弟扶着他,叫嚣道:“你怎样对我?来啊,老子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在这教训我。你他妈不知道赤笼坡是个什么地方?鸭子游过都得沉下去,你他妈在这里装圣人?!好啊,弟兄们,把这小子裤子扒了,都给我上,在她面前给我把他玩个透,我看你这圣人有没有用!”
“不要!就算我错了,你们放过他。”叫出口才发现,她和酒夜是异口同声。
酒夜抬头喊道:“不要!她是……她是……,你们不可以侮辱她!”
就像是比自己被侮辱还难过一样,他完全不顾自己的安危,也要维护她。
“她是什么玩意,你说呀!”
酒夜咬着唇,不知当讲不当讲,犹豫半天还是没有说出口,他并不想在这里暴露她的身份,这会给她带来危险,因为她没有带保镖出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是我的错,我不该打你一拳,要打你打我,不要用那种方式对他!”她真的不敢想象如果这些人在她面前轮奸酒夜的场景,她会气到第二天带人来把废土星云夷为平地的。她好不容易把他从暗巷里救出来,好不容易让他的身心恢复健康,她不要他再次受到伤害,无论如何也不要。
“打你?打你有什么意思,玩他才有意思!你不是圣人吗,老子不信把他干到骚水横流的模样放到你面前,你能不动心!”说着,他就叫人把酒夜架起来,去脱他的裤子。
周围一片鸦雀无声,有人看热闹,有人继续做买卖,就当没看见,总之没有人敢上前来阻止这一切。
“炽歌!转过头去,别看!”这是他仅有的最后的尊严了,他不想在她的面前再重新做回禽兽。
那人扒下酒夜的裤子,抚摸他的身体,用手指玩弄他的后穴。
“放开他!放开他!你们这群禽兽!”炽歌被三个人死死地拉住,挣扎到精疲力尽动弹不得,咬着牙齿,双眼通红地从齿缝中挤出一句话:“你们这样,只会让我觉得这地方没救了,真可悲。”
“之前不是很会浪叫吗,现在怎么不叫了。”那人拍着酒夜的脸颊淫笑道。
他的身体经过药物的调理,已经没有那么容易发情了,而且对方是他讨厌的人,所以身体的反应很诚实,始终都湿润不起来。
那牙子已经没了耐心,扇了他两巴掌之后,直接举着阴茎往他后穴里捅进去。
“啊哈……”被压在地上的酒夜丝毫没有反抗的力气,就这样轻易地被进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以往心里再难受,身体也会被肏弄得很有快感,但是这次在炽歌的注视下,连身体的快感都没有了,纯粹是一场地狱般地痛苦折磨。异常屈辱的感觉让他浑身仿佛被凌迟般难受,泪水模糊了双眼,他故意闭上了眼睛,不想看见炽歌脸上的表情。
“被操哭了?哈哈。”
酒夜越是哭,那人越是兴奋,仿佛是看见了鲜血的吸血鬼一般激动。
“妈的,这小子有意思,以前只会摇着屁股发浪叫我们操烂他,现在他娘的会流马尿了,真稀奇。”
“别看,炽歌,别看我,求你了……”他被侵犯到口齿模糊地哀求。
想着快点死去,没有自我意识,这样可以减少一点儿痛苦。
他要是条狗,还可以自我催眠,他要是个人,那就痛苦的撕心裂肺。
那牙子把酒夜从地上抓起来,拎到炽歌面前。
一把从他的后穴里抽拔出阴茎,那被干地软烂的甬道像鱼嘴般翕张着,不住地往下滴着晶莹的液体。
“反抗?你不是想反抗么,来啊,你反抗得越狠,我就操他越狠。你不是圣人么,看着他这副模样,想不想操他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那双股之间的隐秘地带就被狠狠地扒开呈现在炽歌的面前,仿佛是教她好好看清楚他们是怎么玩弄他的。
“啊啊啊啊啊啊!该死的东西,你该死!你该死啊!”从小到大二十多年炽歌从未亲手杀过一个人,这与她的理念截然不符,但此刻她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念头想叫这个虫子立刻死在她面前。
随着一声怒吼,她的身上有了奇怪的力量,仿佛没什么能够阻止她了,肾上腺素飙升到最高的结果就是集中了后续所有力量于一瞬间爆发出来,挣脱了那三个人的钳制,冲上去把他从那人手里拉出来。
可是他们又迅速包围了上来,那人用力猛地踢了一脚她的下半身。
“你他妈这样了还能忍着不上,是太监不成?”
炽歌吃痛地捂着肚子蹲了下来,双手握成拳头,额间青筋若隐若现。
“……别、别碰她。”虚弱的酒夜从地上爬起来,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人影,一抹杀心涌现出来。
“你快走,我拦着他们。”炽歌对地上的酒夜小声地说了一句。
然后她仿佛要把所有注意力都引到自己身上似的,勾起嘴角嘲讽道:“你们这么多禽兽在此,战斗力也不过如此,三个人都抱不住我。不过也正常,禽兽嘛,就一种光鲜亮丽的纸老虎,外表看上去牙齿锋利无比,其实内里脆弱得不堪一击。我等着把你们打的满地找牙时,破开肚子瞧一瞧里面装的是什么草包。”
这些人确实没什么文化,只有动物的本能,吃喝拉撒发情做爱。听到被骂草包,那人怒道:“你又是哪里来的太监,连上omega都不会,你不是个alpha,孬种!都给我打!打死算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不知怎么回事,那人好像发狠就是要制他俩于死地一般,好像早有预谋,周围也都安插好了打手和眼线。
炽歌开始有些后悔,她察觉到了仿佛中了人家的圈套。
天上开始下起毛毛小雨,七八个人上来对着炽歌拳打脚踢,炽歌为了拖延时间,尽量跟他们周旋而不是逃跑。
打到昏天黑地,她不知道被人踹了多少次,肋骨剧痛无比。
这时耳畔忽然传来一声巨响,她分辨出来是枪声,可是不知是何人开枪。只见那牙子在她面前直挺挺地倒了下去,枪口精准地对在了后脑勺上,一枪爆头。本来一枪就足以让人毙命,可接下来又补上来好多枪,直到把那人的背部打成了筛子。
血溅了她一身。
带头的牙子应声倒地,炽歌的视线随着那枪声寻觅过去,看见酒夜坐在地上,颤抖的手上握着一只枪,在白光的折射下泛着奇异的色泽,正是她送给他的天使之翼。
剩下那些人见这尸体的惨状,纷纷作鸟兽状散去。
炽歌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忍着身体的剧痛走到他身边:“你带了枪怎么不早拿出来!!”
酒夜喘息着垂上了眼眸,好像心情十分痛苦:“我发过誓,再也不杀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亲手打破了自己的誓言,不过救她和跟她在一起相比起来,救她更重要。
她望着地上那具还温热着的尸体,心里也是五味杂陈,似乎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像是噩梦一般。
“赶紧走,我怕他们搬人过来。”炽歌忽然清醒过来,抱起地上的酒夜。
但是她忽视了自己的伤,想要把他抱起来才发现已经没力气了,两个人一齐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倒下去的瞬间感觉到嘴巴一甜,她居然吐血了。
也不知道是因为被打到内伤还是刚才急火攻心导致的。
看到她吐血了,酒夜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关切地扶着她,声音发抖:“你不要紧吧?要不要去医院?让我看看你哪受伤了……”
“我……没事,别小题大做,不去医院。”嘴里说着没事,但眼前一片头晕眼花。
身上被雨水和汗水还有血水浸透,整个人糟糕极了。
跌跌撞撞地往寓所走去,好在这里离她的休息所不算远,扶着墙走到门口的时候,再也支撑不下去,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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