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痛苦吗？
她到底在做什么？
她为什么鬼使神差的跑到这里来伤害他？
“对不起……”她哽咽的哭。
原来。
她做什么都是错的……
他脸上的伤……
他心里的痛……
他嘴角的血……
只会让她更疼……
“对不起……”她抚着他脸上的指痕，“对不起……我不该打你……我更不该……更不该说你是垃圾……”
他看着她。
目光幽怨。
让她的心碎成千片万片的目光……
她忽然举起手掌，狠狠的打在自己的脸上，“对不起……”
“贝儿！”他惊呼了一声，抓住了她的手。
这是她来到这里，他第一次开口。
叫的，是她的名字。
她哭倒在他的怀里。
“小乙！你好过分！你怎么可以倒下？你应该坚强才对……不管我怎样打你……骂你……误解你……你应该坚强才对……如果你倒下了……我该怎么办……”
她在他的怀里哭的泣不成声。
“……我一直在害怕……”他的脸色惨白。
“……如果任倾城没有挡住你，我是不是再也看不到你了？”他的目光，比她的，还要惊恐。
“小乙……”
她哽咽的喊他的名字。
她眼中的小乙，一直是美的，是邪的，是冷的。
她从没有看到过他惊慌失措的样子。
直到这一刻，她才知道。
原来，这世上，谁也不比谁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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