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Justlikeinthehell.
我们活在地狱吗。否则为什么我们笑和哭,都露出同一张脸。
Eduardo脸色苍白,缩在床头轻声问:你说他,都经历过什么?
他喜怒无常的丈夫笑起来:我说了,Edu,你坐得那么远怎么听得见呢?到我身边来,我再告诉你。
不,我不去。Omega本能地想拒绝,但Lex好像看懂了他惊惧而抗拒的神情,补充道,必须是你自愿地靠近我。等你为欲火所困,哭着求我干你的时候,那可不算数了。下一次清醒会是什么时候呢?
啊,他又舒展了神色,豁然开朗般道,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我看MarkZuckerberg自己都不打算记得了——我也不打算,不久以后我们有的是新的回忆。那些尚不成熟的艺术品的渣滓——就让它们湮灭在时间里好了。
反正也——他说,看着Eduardo的眼睛说,他的眼睛跟Mark一样蓝,一样孤寂——反正也没人关心这些。
那个伪装出的孤高神情与回忆重叠,再一次地、屡试不爽地刺痛了Eduardo.他被这种痛觉逼得深吸一口气,像胆怯的幼兽一样缓缓向Lex膝行而来。
刚到Lex身边他就被抱住了。对方抱着他好像小女孩抱着失而复得的洋娃娃。
信息素相互交融的味道不知何时又变得浓郁而催情。
Omega被揽在怀里,浑身无力地任由合法丈夫将手指伸入下体搅动,在敏感的肠壁上抠挖,喘息着被按压前列腺。不久前方才射入子宫的精液被手指牵引出来,他不满地发出一个娇嗔的鼻音,Lex被取悦了似的亲亲他:没事亲爱的,我会再给你。
不要让他失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不要让他再次陷入焦虑。
不要让他再像渴求淫欲的动物那样求欢。
可是空气中的香氛那样醉人,Lex的手指如同钢琴家那样灵活,多日的相处让Eduardo知道他常去实验室忙活,自然应付得了这样小小的人性实验。
乳白粘液与透明肠液一同流出他曾经充实的身体。空虚渴求再一次盘绕上来,引诱着他的穴口在空气中张合,徒劳地吸吮。
Eduardo喘了好一阵,勉强把理智拉回来,握着Lex作乱的手臂用粘稠的鼻音问:你不是说告诉我吗?怎么、怎么光顾着玩我……?不要反悔,唔嗯……不然——那里再弄一下,啊哈……不然我就不理你啦。
从哪里开始好呢……
Lex把沾满黏液的手指抽出来,叫失去爱抚的Omega在他身上摸摸蹭蹭,露出几乎称得上温柔却又阴郁的神情踌躇道。
对了,比如Edu——你知道为什么Marky的房间在我的房间里面吗?
我不知道……我要你——逐渐被情潮控制的Omega遵循这些天来的条件反射,迷迷糊糊地咕哝。直到Lex说,小兔子,你确定吗。点头我就立刻肏你。
他几乎要欣喜若狂地同意,怎么会有这么轻易的事呢?却又在最后一刻生生被从阿芙罗蒂特的神殿拽回地面。Lex愉悦地欣赏他在欲望和理智之间挣扎的痛苦模样,可能Eduardo在情欲方面逐渐坦诚后,寻找新的精神代餐已经提上日程。
是——啊啊我要,先、先进来一点……是因为双胞胎都比较亲近吗?而且你是哥哥。
真是与你的味道一样甜的猜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的丈夫戏谑地评价。事实上,这样一来,Marky要回他自己的房间,就必须经过我的;如果我堵在门口,他就没办法——“到外面去”;而一旦我想要进入他……的卧室,只需要破坏这扇脆弱的木门就可以了。
Lex一只手抚摸着Eduardo的腰窝,炙热和瘙痒在所过之处窜动;另一只手遥遥做了一个捶门的手势,Eduardo知道门后是什么,但它看起来从没有这么让人绝望过。Lex唱赞美诗一般咏叹道,多完美的设计啊。我从未这么完全地拥有过什么。
可是Mark不属于任何人。
那道牵着他指尖的、痛苦的丝线缠紧了,Eduardo痛得几乎要喊出声来。他琥珀色的眸子像挑衅也像调情地盯住了Lex,倒在他怀里还能扬起下巴质问:那我呢?难道我这样,还不算完全地属于你?
这就是我觉得头疼的地方了。Lex眯起眼睛说。我曾经拥有的,正打算夺走我当下拥有的。
为此,我决定两者都要。
一周后,迫于财政困难,MarkZuckerberg将手头百分之二十九的所持股半数以上转让给外部财团。
半月后,MarkZuckerberg在FB最新召开的股东大会中以百分之六十多数票被逐出董事会。
【他没办法——“到外面去”。】
Eduardo想起Lex这句意味深长的话是在半月之后,倾颓的结局已经完完全全尘埃落定,不留下任何周转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