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东西早就到了褚箐手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她骗他,害他以为自己当真理亏,所以才于心有愧,纵着她在混祭宗内,半是逼迫半是羞辱地做了那么些堪称凌虐的事情。
人都叫她给肏昏了过去,还只觉得没让她消气尽兴,有些懊恼。
现在看来,当真……可笑至极。
江烆伸手,死死攥着心口位置,妄图凭着一己之力,缓过那汹涌而来钻心痛意。
却终究只是徒劳无功而已。
愈发剧烈的,如排山倒海般卷来的痛苦一浪高过一浪,几乎就要将他溺死在那苦痛之间。
直到,外头那哄闹的剑戟声响传到近前。无数的剑光轮番撞向他居所的结界封印。
江烆召起“延年”,借着佩剑,强撑着起了身。
来人,是许许多多他的仇人。
以及……淫域域主的人。
他望见那独属于淫域域主手下的腰牌信息,脸上血色褪尽,顷刻间,便知晓褚箐曾带他去了那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能引起域主注意,便只能是淫域内那寸土寸金的调教台。
他唇瓣抖了抖,只一瞬,便想通了这一切。
褚箐拿他充了炉鼎,上了淫域的调教台,让他在所有人面前……从内到外地被玩烂了遍。
难怪、难怪褚箐要费尽心思将他闭感,封住他的听觉视觉,又哄着他受了道禁言符印。
原来是怕他察觉,怕他失言,将她的身份抖落了去。
可最后情绪崩溃颜面尽失,身份暴露的却是他。
他甚至都不知道那被褚箐指使着轮了他的人是谁。
便就这样,当着所有人的面被肏到失禁,逼出“延年”。
江烆踉跄着,整个人霎时脱力般跪倒下去。
心丹离体,又刚被抛在调教台上肏到灵力溃泄。他眼下是当真再挤不出多少灵力。
方才和褚箐的几下,都近乎全凭拳脚肉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如今,他已无力再战,更无脸面,再对上这些曾见过他最放浪丑态的人。
他只想躲开,躲到极远极远的无人之地去。
江烆起手,硬是榨干枯竭身躯里最后的那丁点灵力,给自己启了道传送阵法。
光影闪动,阵法渐起。
余光里,他却又瞧见褚箐临走时丢下来的那块留影石。
他几乎不用拾起便知,那里头留下的会是何其下流不堪的东西。
但他在调教台上丑态已经够多。
那被玩弄的一轮又一轮,早都足够撑起这帮人几十年的谈资。
再如何……也不差这么零星一点了。
他不想,也不敢看那里头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无论里边录着的,是先前的哪一次。
他都……不在乎了。
江烆绝望地闭上眼,终归没有勇气,去拾那块孤零零在地上躺着的留影石。
他只一闪身,跌进了那开启的传送阵里。
心丹离体却又过度损耗体内灵力的反噬与阵法同时而起。
江烆在凌迟般的剧痛中彻底昏死过去,落在传送到达的荒山之上,从坡顶滚了下去。
他在坡底躺了三天,才幽幽转醒。
却已没多少求生的意念。
但偏偏,路过的云游医师力大又心善,把肩上担着的柴堆一放,就将他捡了回去。
那医师夫妇见他是个未受刻印的地坤,平日里便也刻意守着些距离,未有冒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们待他极好,江烆木然地活了半月,遍体鳞伤的身上都慢慢养好了些。
然后,就有了食欲消减的干呕反应。
起先他本是不明的。
然而那反应愈发强烈,一日比一日更甚,逼得他到后来几乎都闻不得半点荤腥。
那医师见他并无刻印,却又有此反应,几番欲言又止,终归却还是上手替他诊了诊。
因而,就诊出道荒唐的喜脉。
江烆蜷起身,眼神空洞,却终归想起来,在调教台上的那最后一次,是他求着褚箐肏了进去。
于是褚箐确实进了他宫腔,也灌了他满腹精水。
而他……偏偏只那一次,没服避子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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