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便又崩溃地挣扎起来,口中拼尽全力尖叫:“滚,滚开,都滚开——”
“不是!”褚箐怔然,心急如焚的当下,竟下意识开口辩解。
她又多放出了几缕信素,本是为了安抚江烆情绪,替他纾解。
但她一时情急,自己都忘了这会江烆已被封住听觉,自然也不可能听见她的这辩解。
骤浓的信素之中,江烆被强按着,稍稍一碰,就又射了一回。
他挣扎的身体因猝不及防的高潮而痉挛,陷入短暂抽搐,整个人离魂一般,连瞳孔都失焦涣散。
褚箐这会倒反应过来他听不见了,于是便快步上前,挡开几只傀儡,将人揽到自己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江烆起先依旧挣得厉害。
可褚箐身上的信素浓郁,他鼻尖轻嗅,很快便反应过来眼下环着自己的人是谁。
于是乎,也再顾不得其他,只使力攥住了褚箐。
他身上的高潮反应还未消解,人却急不可耐地贴上来,也顾不得羞耻矜持,只是哽咽着哀求。
“哈啊……你进来,呃求你……算我求你,就算是要作践,哈啊也别……让旁人……至少别让旁人进去……”
褚箐怔然,心头不知缘何一揪,密密麻麻地就生出点微涩情绪。
她扶住江烆背脊,心口发闷,就这么木然地肏了进去。
江烆的后穴里头一如既往地湿热,穴肉因他激动情绪和刚刚高潮过的余韵而略微紧绷,只刚吃进小半截,就绞得死紧。
褚箐抽着气,抚上他颈后情腺,慢慢等他放松了,才往里头抵进去。
那茎身终于不似先前每一回强迫人时有意无意的粗暴,倒是难得温柔。
江烆也便没叫得厉害,始终只低低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他眼尾的泪湿痕迹淡淡晕开,整个人失魂落魄地任凭褚箐肏弄着。
一反常态,宫口大开,很轻易地就让褚箐顶了进去,又肏射一回,连带着灌了满腔的精水。
褚箐射完了一回,便慢慢抽身,松开了江烆,正准备起身去收傀儡。
却还不及动作,那只会依葫芦画瓢学着她动作的傀儡就凑上来,按住江烆,就也挺腰肏了进去,动作两下,便退出来轮换。
一个接一个,五只傀儡一轮下来,连姿势都没变动半点。
分明只是傀儡,也只同褚箐的动作一致而已。
但江烆不明,他在绝望的情绪之中,一味挣逃,却没能脱出。
轮流强迫的肏弄下,那已射不出精水的茎身抖了抖,最后竟喷出股淡黄的液体。
心丹离体,昨夜里用过的那些灵果无法全数消解。多少就留了点转成秽物。
眼下竟被轮奸着肏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江烆彻底崩溃,几乎是尖叫着,灵力溃泄,顷刻震碎那五只傀儡。
也反噬自身,当即就叫他呕了血。
这下是当真玩过了头。
褚箐暗道不好,赶忙上前,再想阻拦他动作。
却已太迟。
极度情绪崩溃之下,江烆那向来护主的本命剑感应而出。
剑光凌厉,刹那就已破开两人上台前锁着物品的位置,直刺这淫域内希世之珍的调教台。
域主猛地起身,眸底的惊诧难掩。
他惊呼道:“‘延年’护主,你这炉鼎竟是那混祭宗的宗主江烆?那你又是何身份?”
该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褚箐暗骂了句,却没答他,伸手一捞,搭起浑身绵软的江烆,飞快凶调教台下撤去。
延年剑随主而动,紧接而去。
变数来得突然,连那域主亦是怔怔。
他恍惚片刻,才在周遭叽叽喳喳的喧哗议论中喝道:“拦下她!”
但褚箐自然不会傻到纯凭两条腿跑。
她分神喊龙白换了两道具,匆匆丢出,这才带着江烆闪回了处带着结界的普通居所。
却还是什么都晚了。
江烆破开了她加注的感官封印。周身剧烈颤抖着,赤身裸体地,却先握住了‘延年’,剑指褚箐喉间。
“你究竟……带我去了哪里……”江烆语带痛意,声音打着颤,“都还……叫了谁?”
褚箐深吸口气,偏头避开剑刃,又一挡他没多少力气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t\t', '\t')('\t\t\t“此事说来话长,你听我解释……”她语带诚恳,仿佛当真是预备将这来龙去脉一一仔细说清。
江烆咬牙,咽着喉间翻涌的血腥气味,顶住难堪,慢慢挺过心里那关,极艰难一点头。
眼前的褚箐却终于拖延够,“轰”一下掷出个传送符,就这么在他眼前没了影。
事已至此,无可挽回。
所以,褚箐跑了。
江烆瞳孔骤缩,搐缩着,猝然跪倒下去,自喉间呕出极汹涌的一大口血。
他没料到会是如此结局。
赌上心丹,赌上身体,赌上尊严……赌上所有一切能够给出的东西。
最后,竟落得个满盘皆输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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